不敢再多说半句。能让展军喊他‘阿虎’，说明事紧张。

果然，没让张虎疑多久，侠昃朝着皋老他们，凝重问道：“皋老，奇哥，这些鱼……他们该不会是那些死去的天兵天将吧？”

“嗯！”

皋老重重地点头应道，他沉重地叹气道：“如你所言，他们就是老夫的z友、昔年威震三界的仙庭大军。”

“啊？那他们现在又是什么？神魂？仙魄？还是仙体？”经历了不少仙神世界的事，展军的接受能力见长了不少，他诧异地追问道。

“是带有生前记忆的仙体！”白虎空洞的眼睛露出怀念的神，它死死凝望着溪里的小鱼，嘴里同时解释道：“要说其中的原由，不得不再一次感叹离域的造化无常。吾等死的仙体残躯，历经岁月过迁，被离域用无上神通，尽数反璞归真、化作一条条记忆小鱼……它们代替神魂仙魄，在此地饱受六道轮回的因果惩罚。”

“溪里的砾石，可不是你们平日里常见的鹅卵石。这些砾石叫诛仙石，是无妄川所有的石头，它们对仙体的伤害极大。往往一颗诛仙石，就能让仙人道消损。”

皋老在白虎介绍完记忆小鱼后，补充说道。

侠昃咂舌惊道：“乖乖！这离域的主人是有多恨你们，不仅扒了你们的神魂、抽出你们的仙魄，就连记忆与肉都不放过！真像虎子说的那般无二——畜牲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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